“這有可能是句假話,請你不要盲目相信。” 高迪相當認可地點頭,往大廳方向走了幾步: “距離才是我們最好的朋友。” 出了這棟樓宇后,商見曜讓他上了吉普,坐在后排中間,負責指路。 這一次,換成了白晨開車。 車輛行駛的空隙中,蔣白棉有一搭沒一搭地問道: “你們信仰的是什么教派啊?” “警惕教派。”高迪用非常流利的灰土語回答道,“但你們……” “停!我們已經記住了。”蔣白棉打斷了對方的重復,笑著問道,“這信仰的是哪位執歲,教義是什么樣子?我們有點興趣。” “圣餐是什么?”另外一側的商見曜補充了一個問題。 高迪的表情變得頗為虔誠: “我們信仰的是十月的執歲‘幽姑’。 “在舊世界毀滅前,祂就已經在某些地方的民間被廣泛供奉。 “我們之所以叫警惕教派,是因為幽姑告訴我們,世界是危險的,警惕是每個人最重要的本能,沒有警惕之心的人很難撐過舊世界毀滅后的各種災難,等到新世界來臨。 “警惕是神的提示。” 講到這里,高迪抬起雙手,交叉著放在胸前,擺出一副極具防御性的姿勢。 “然后呢?”商見曜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