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白棉隨之聞到了嘔吐物的酸臭味,那是如此的強烈如此的夸張,讓她終于克制不住,側過身體,哇地吐在了門邊。 吐完之后,她發現嗅覺恢復了正常。 雖然嘔吐物的味道還是那么明顯,但不再強烈到無法忍受。 “變成‘高等無心者’了?”蔣白棉皺眉靠近了一身嘔吐物的烏戈。 這幾條街道又開始爆發“無心病”了? 商見曜沉默了一下道: “很像。” “可他手里的鞭子、身上的痕跡又是怎么回事?”蔣白棉一臉疑惑。 經過仔細的檢查,她又在烏戈身上發現了泛血的針孔、覆蓋著一層蠟的燙傷痕跡和一道道陳舊的刀痕。 商見曜認真說道: “他想點蠟燭做衣服,但手腳太笨了。” “能笨到渾身都是傷?”蔣白棉嘀咕了一句,“他有自虐的愛好?” “用痛苦來壓制某些東西?”商見曜瞬間有了聯想。 這一次,蔣白棉沒有反駁,輕輕頷首道: “有可能。” 她頓了一下又道: “先別急著找治安官,等烏戈老板醒來看看會有什么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