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座島嶼返回怒湖岸邊,直至“地下方舟”鐵山入口的途中,“舊調小組”幾位成員都保持著沉默,腦海里一直在回蕩那幾段對話: “你們部族里,第一批登上湖心島的那些人當時等了神使多久,在哪里等的?” “你問這個做什么?” “他們現在怎么樣了?” “他們,他們,都得了‘無心病’。” “全部?” “全部。” 回到地下二層,進了那個會客室,蔣白棉側頭看了商見曜一眼,打破了這種難以言喻的氣氛: “你怎么不說話? “你是最不可能被嚇到的啊。” 商見曜抬手揉了揉太陽穴: “現在是下午,我又用了能力,電量已經快耗光了。” 他受損的精神還沒有完全恢復。 有了這么一個插曲,龍悅紅終于忍不住開口: “在閻虎神廟內待超過一刻鐘,在神廟周圍區域待超過半小時,在島上其他地方待超過三天,必然會感染‘無心病’?” 蔣白棉微不可見地點了下頭: “目前看是這樣。 “也不知道公司是不是用人命堆出來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