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之上,蔣白棉發現那些敞開的房間內什么都沒有,一片空蕩。 要不是偶爾能遇到幾張破床幾把破椅,她都沒法確定這是住人的地方。 “搬得真干凈啊……”她由衷感慨了一句。 “不給遺跡獵人們機會?!鄙桃婈锥笸髧@息。 杜衡伸掌摸了摸旁邊那扇門的把手,笑著說道: “那也不至于。 “這把手,這地磚,這天花板,這些燈,都還是有一定價值的,更別說墻里可能還有鋼筋……” 當當當,商見曜的鼓掌打斷了杜衡的話語。 他贊美道: “杜衡老師,你很有生活經驗啊。” 杜衡哈哈一笑: “我再怎么說也是積年的遺跡獵人?!?br/> 剛成為“正式獵人”沒幾年……蔣白棉默默在心里補了一句。 來到電梯區后,她檢查了下道: “還有電。” “竟然還有電!”商見曜震驚,“遺跡獵人們有福了。” “可能第八研究院沒來得及拆發電站,而且他們轉移應該沒幾天,發電站還在自動化運行?!笔Y白棉猜測著原因。 從山脈地形、冰原特質看,這里沒法修水電站、火電廠,也不適合弄太陽能發電,風電則受到季節的限制,不可能保持整個研究院的穩定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