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見曜接著又道: “也許執歲們是輪流執日,不,執月,傳遞信息的時候恰好不是‘末人’和‘莊生’在管。“ ”‘莊生’代表的是全年。”芙羅拉提醒道,“祂時時刻刻都在。“ 她作為紅河人,沒有閏月這個概念。 商見曜正要回一句“‘莊生’是我的好朋友,難怪我往外傳遞秘密沒受到懲罰”,他的右手卻突然抬起,捂住了他的嘴巴。 “好吧。”商見曜放下手掌,略微失望地回了一句。 這時,芙羅拉好心地問道: “你剛才說動亂開始前有些事情想處理,都有哪些事情?也許我們能幫你解惑。” 商見曜環顧了一圈道: “你們知道那座灰土風的合院嗎?經常有輕微動靜傳出來的那座。” “知道。”芙羅拉和巴納德同聲回答。 “那里好像很危險。”左半邊身體顫顫巍巍的巴納德強調一句。 旁邊聽著幾人討論一位“新世界”強者笑道: “這是以訛傳訛,我進過那里,根本沒受到什么影響。 “那里是有些古怪的點,但就和現在這棟建筑一樣,沒任何危險。” 當前建筑在“新世界”同樣很特殊,似乎只有它才具備地下室。 說話的這位是個灰土人,但一口紅河語相當流利,口音和芙羅拉相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