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再來一詞,終成入幕之賓
自春來、慘綠愁紅,芳心是事可可。日上花梢,鶯穿柳帶,猶壓香衾臥。暖酥消、膩云亸,終日厭厭倦梳裹。無那。恨薄情一去,音書無個。”
早知恁么,悔當初、不把雕鞍鎖。向雞窗,只與蠻箋象管,拘束教吟課。鎮相隨、莫拋躲,針線閑拈伴伊坐。和我。免使年少,光陰虛過。”
此詞為代言體,以思婦的口吻訴說內心的痛苦,字里行間流露出作者對歌妓們的深憐痛惜之情。
一眾客人們聽著倒沒什么,但天香樓的姑娘們卻聽得十分感動,她們在此賣笑,又有幾人是自愿的。
誰不想當個大家閨秀,誰又不想相夫教子,是他們不想嗎?
不,是不能!
不等眾人評價,柳館館早已眼眶濕潤,她不禁問道:“公子,真是為我所寫!”
秦云點了點頭。
一時間,青樓的其它姑娘,別提有多羨慕了。
有這一首詞,柳館館第一花魁之名,誰也無法再度撼動。
柳館館盈盈一禮:“謝公子,請公子上樓入首席!”
此言一出,在場的客人心碎一地,那是最接近柳館館的位置,甚至還有可能與之有肌膚之親的。
眾人十分眼紅,但人家確實有才,他們也不好說什么。
不過,此時錢小佳卻是面如豬肝。
秦云自然不會顧及他的想法。
在上樓之前,秦云來到錢小佳旁邊。
“乖兒子,愿賭服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