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縱海應了一聲,摘下眼鏡捏了捏眉心,“別大意。”
“嗯,接任的人選如何了?”商郁沉聲反問。
商縱海靜默了片刻,隱隱發笑,“你不是早就有想法了,按你的意思辦吧。”
男人手指勾著黎俏腮邊的碎發在指尖把玩,聞聲薄唇淺勾,“好。”
掛了電話,黎俏偏頭瞥他一眼,“爸不打算插手?”
她邊問邊把手中的資料翻頁,速度很快地閱覽著文件內容。
商郁仰頭枕著椅背,慵懶地疊起腿,“他不能管,長老堂的目標是我,不是商氏。”
只要他背上了觸犯刑法的罪名,旁支必定聯合長老堂想辦法把他驅逐。
如此一來,商陸便成了唯一的繼承人,也會成為商氏多年來最容易掌控的繼任家主。
旁支和長老堂蟄伏這么久,終于按捺不住了。
這時,黎俏把手中的資料丟到桌上,順勢依偎在男人的懷里,“封毅那邊還沒動靜?”
“著急了?”商郁好整以暇地看向她,語氣怎么聽都有點不對味。
黎俏把后腦勺磕在他肩膀上,雙手環胸,微微一笑,“沒有,我只是在想,這次的事件有沒有蕭家的手筆。”
畢竟,明岱蘭之前和長老堂接觸過。
“應該沒有,扈應不傻,不會帶著長老堂聯合外人。”
很簡單的道理,如果沒有了商氏,他們也不會再有立足之地。
黎俏對此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