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這一次,她忍不住了。 黎俏放下杯子疾步走出了餐廳。 “俏俏!” 商郁丟下筷子就追了出去,隔壁的客衛,房門緊閉被黎俏上了鎖。 公館降噪隔降噪隔音設置都很完善,商郁被擋在門外,卻依然能聽到黎俏的嘔吐聲。 他俊臉陰沉的能滴出墨來,喉結起伏的頻率也徹底亂了。 黎俏絕對不想讓他看見自己孕吐時的樣子,與形象無關,單純不想讓他看見。 奈何,他是商郁。 也就十幾秒的時間,三聲槍響崩碎了客衛的金屬門鎖。 男人攜著滿身煞氣踹開門,丟下手槍,一瞬不瞬地看著跪坐在地上的黎俏。 明晃晃的燈光也化不開他眼里濃稠的陰郁,商郁闊步走來,俯身,單膝著地,摟著黎俏的肩膀冷聲對門外吩咐,“水。” 落雨最先回過神,連忙跑去餐廳倒水。 流云和望月視線交匯,兩人默不作聲地站在門邊,感受著自己老大無聲卻灼人的氣場。 黎俏方才喝的粥,全吐了。 生理性的嘔吐讓她眼角泛濕,不斷的干嘔連話都說不出來。 黎俏用肩膀頂了他一下,掙扎著想按下沖水鍵。 男人單膝跪在她面前,掌心扣著她的后腦,將她箍在懷里,聲音沙啞的模糊,“俏俏,我們去醫院,不生了……” 他見不得黎俏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