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暴走的嬸嬸
許七安看了二叔一眼,想起一句話:奈何老子沒文化,一句臥槽行天下。
二叔是個武夫,文化水平只限于書寫自己的名字,且寫的歪歪扭扭,雞爪一樣。
“你個粗坯,連稱量都不會?”嬸嬸diss自己丈夫。
許七安問道:“他們清點銀子的時候,是不是戴了手護。”
許二叔回憶了片刻。詫異道:“似乎是有,你怎么知道的。”
還真是金屬鈉?許七安幽幽的看著他:“供詞里怎么沒說?”
“無關緊要的小事,有何可說。”說到這里,許二叔罵罵咧咧道:“都怪姓陸的當時遞了我一壺桂花蜜,你也知道二叔我的酒量,深不可測,于是貪杯喝了點,也沒太在意其他。你不說我都忘記了。”
最怕的就是你這種豬隊友....如果卷宗上有這條的話,我能更快分析出案件真相,何苦死那么多腦細胞....許七安嘆口氣。
在二叔看來,這也許就和別人穿了什么衣服,梳了什么發型是一樣的。
他壓根沒意識到這是值得注意的疑點。
“如此看來,爹口中那個姓陸的,十有八九是陷害爹的人。”許新年一針見血的點出。
“都怪我糊涂,差點害了全家。”許平志忽然有點傷感:“寧宴啊,當年我與你爹在‘山海戰役’中抵背而戰,說過要一起活下來,一起飛黃騰達。”
“我活下來了,你爹卻戰死了,那時我就想,要想活的更好,就得換個活法。”
不能再當炮灰了。
“所以我讓年兒去讀書,選擇了讓你練武。其實還是存了私心的。”
嬸嬸白眼道:“是啊,心都在親侄兒那里了。”
一年一百多兩白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