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高于生命的東西
許七安咬了咬牙,選擇沉默,這時候不能頂撞,不然他會被修理的很慘。
目送朱銀鑼進入內(nèi)院,宋廷風(fēng)“呸”了一口,怒道:“斷人財路,這生兒子沒PY的狗東西。”
“對不住,是我的連累了你們。”許七安愧疚道。
宋廷風(fēng)翻了個白眼,目光落在許七安手臂,“我看你多次摸手,傷的重不重。”
許七安苦笑的擼起袖管,手臂已經(jīng)通紅腫脹。
“那狗東西用氣機了?”宋廷風(fēng)臉色一變。
尋常上司毆打下屬,頂多就是皮外傷,絕不會暗渡氣機。打疼和打傷是兩回事。
可見那個姓朱的是何等的心胸狹隘。
“就憑這個傷,你就可以去告他了,回頭找頭兒去,頭兒不會忍的。”朱廣孝沉聲道。
宋廷風(fēng)看了他一眼,搖頭:“別給頭兒惹事。”
雖同為銀鑼,可人家的父親是金鑼,背靠參天大樹,不是李玉春能招惹的。
宋廷風(fēng)接著說:“算了吧,下次見到他繞著走,只能認栽。”
我會去告狀的,不過不是春哥,是魏爸爸....許七安擼下袖管。
所謂抄家,與許七安想象中的不同,沒有乒乒乓乓的打砸聲。相反,白役和銅鑼們顯得小心翼翼。
書房里某個角落里的花瓶,可能是值幾十上百兩的上好瓷器;用來擺放物件的小案幾,或許就值好幾兩銀子。
突然,前廳的三人聽見了女子尖銳的哭喊聲和哀求聲。
“怎么回事?”許七安臉色一變,扭頭看向宋廷風(fēng):“文書上說,只抄家不連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