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懷慶:我與臨安你只能選一個
太子也好,皇子也罷,只要沒登上九五之尊的寶座,本質上是一樣的。
“父皇,不止如此。”太子說道:“靈龍不但甩開了臨安,它頗為興奮的游向了懷慶,甚至以頭撞岸,趴伏在岸邊等待懷慶騎乘。”
元景帝的瞳孔里驟然迸射出犀利的光芒,死死盯著太子:“懷慶騎乘了?”
太子搖頭:“奇怪的是,當懷慶打算騎乘時,靈龍卻異常抗拒的逼退了懷慶。”
聽到這樣的解釋,元景帝皺了皺眉,思考片刻,道:“擺駕,朕要去看一看靈龍。”
元景帝坐著龍輦走了。
太子和魏淵跟了上去,進轎之前,魏淵隨口問道:“殿下,當時除了懷慶公主,身旁還有誰?”
身邊的宦官掀開轎簾,太子沒有立刻鉆進去,回頭應答:“巧了,魏公手底下的那位銅鑼也在。”
許七安....魏淵愣在了原地。
于太子而言,一個小小的銅鑼沒什么值得在意,會記得他,純粹是因為那半首詩實在令人驚艷。
不然,懷慶的心腹那么多,太子可懶得記一些無關緊要的嘍啰。
想到這里,太子掀開簾子,發現魏淵依舊站在原地。
“魏公不去嗎?”
魏淵這才反應過來似的,也跟著進了轎子。
太子沒有放下簾子,笑著說:“不過那銅鑼著實有趣,本宮怎么也沒想到,區區一個銅鑼,竟有如此詩才。當日我們在湖邊擺宴,他為了替臨安解圍,竟現場作詩。”
太子這是在告訴我,我手底下的這個銅鑼,已經是懷慶公主的人....魏淵不甚在意的笑了笑,反而是最后那句話引起了他的興趣,也掀起簾子,道:“他又寫了什么詩?”
不管是“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還是“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在飽讀詩書的魏淵看來,都是當浮一大白的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