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七安就有些納悶:“既然這樣,你怎么不幫我說?” 宋廷風冷笑:“狗屎,老子嫉妒都來不及,替你揚名,然后眼睜睜看著你又睡花魁?” “你不也天天風流快活?!?br/> “能一樣嗎。” “關了燈全都一個樣?!?br/> “是吹了燈吧?!彼瓮L糾正道。 油燈是用來吹的,關燈是幾個意思? 朱廣孝同樣在吐納,聽到這里,暫停了一下,睜開眼說:“除了教坊司的花魁,我看府衙那位呂捕頭也很中意寧宴?!?br/> 宋廷風一下子更酸了,“你怎么做到的?撩撥良家的本事太強了,教哥哥幾手?” “哥哥?” “教弟弟幾手。” “你得叫聲爹。” “滾!”宋廷風一口拒絕,他以前被許寧宴用同樣的套路給騙過一次。 “叫不叫?” “爹?!?br/> 許七安笑了,“這姑娘們呢,就像沙子,強握是握不住的。你得把她們弄濕,不僅能握住,還能擺出各種姿勢?!?br/> “什么意思?”宋廷風和朱廣孝沒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