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六章 信
這時候就變裱裱了,婊里婊氣。
這問題皇子皇女們還真不知道,皇宮里知道此事的只有三人,太子裱裱和懷慶,三人不說,就沒人會知道。
在兄弟妹妹們的追問下,裱裱下巴昂的更高,嫣然道:“是許七安,是我的下屬。”
她重點強調后半句。
“許七安?”四皇子皺了皺眉,“那不是懷慶的人嗎?”
四皇子是懷慶的胞兄。
“現在是我的人了,他發誓效忠于我。”裱裱炫耀著自己挖懷慶墻腳的行為。
因為在一干兄弟姐妹眼里,她始終是被懷慶欺負的,現在好不容易扳回一局,就收不住了,許七安越出色,她越高興,因為成就感越大。
眾皇子皇女啞然失笑,四皇子暗暗皺眉,對于臨安撬他胞妹墻角的行為很是不悅。
不過,他雖然是皇后所出的嫡子,地位本該最高,但太子之位最后傳給了庶長子,也就是現在的太子,臨安的胞兄。
同時,元景帝對其他子女一視同仁,卻獨獨寵愛臨安,以及不怎么喜歡懷慶。這讓四皇子愈發的沒有底氣。
母后說過,懷慶強勢、霸道,與年輕時的父皇如出一轍,而才華更勝數籌。她若是男兒身,恐怕要更讓父皇厭惡。
“許七安是誰的人?”
這時,門外傳來懷慶清冷的,有質感的悅耳聲線,穿著月花色宮裙的皇長女駕到。
眾皇子皇女清晰的看到,臨安囂張的氣焰“咻”的一下萎靡了,她先是不服氣,似乎想硬剛,但旋即又慫了,鼓著腮,大聲說:“一人一半!”
用最囂張的語氣說最慫的話。
懷慶“呵”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