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公子腰纏萬貫,不如也捐一點(diǎn)。” “捐,捐多少?” “八千兩如何。” 許七安臉色陡然呆滯。 .. 捐款是不可能捐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捐的..黃昏里,許七安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府。 用過午膳后,他躺在床上,聽見房門吱一聲推開,那是沐浴后返回的鐘璃。 “今天下午還好嗎?沒有受傷吧。”許七安問道。 “沒,沒有受傷,就是差一點(diǎn)死掉了。”鐘璃小聲說。 “?” 許七安立刻坐起身,問道:“怎么回事。” 鐘璃一下子委屈起來,帶著哭腔說:“我在屋子里好好修煉,你那把破刀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發(fā)狂,一劍朝我刺來,就差一公分,我腦袋就搬家了。” 許七安安慰道:“還好還好。” “并沒有結(jié)束,你的破刀一直追殺我,要不是李道長趕來救我,我已經(jīng)死了。” “還好還好。” “并沒有結(jié)束,李道長制服它的過程中,不小心使錯(cuò)了法術(shù),把我的魂魄給打散了,她花了一下午的時(shí)間才把我召回來。” “還好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