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兩,打發(fā)叫花子呢?” 一艘槍船上,傳來譏笑聲。 朱管事等人循聲望去,那是一個穿著黑衣,披著大氅的男子,腰間挎著一把刀,穩(wěn)穩(wěn)的立在船頭。 他大概三十出頭,皮膚粗糙黝黑,目光銳利桀驁。 朱管事不識得他,印象里,這伙水匪的頭子,是一位叫“野鴛鴦”的武夫,練氣境的修為,還算講規(guī)矩,給銀子就給過去。 “閣下不是野鴛鴦,他人在何處.......” 他剛要開口循聲,那披大氅的男子已縱身躍起,狠狠砸在商船的船頭。 轟! 整艘船的船頭,猛地一沉,讓船上眾人東搖西晃,險些摔倒。 黑衣男人掃過唯一巍然不動的苗有方,以及幾名背弓挎刀的護船武夫,呵了一聲: “還有幾個練家子嘛。 “野鴛鴦?你是說那個不識抬舉的家伙?他已經(jīng)被我砍了腦袋沉江了,不過我還算仗義,有替他好好照顧婆娘。” 朱管事沉聲道: “閣下想要多少銀子,不妨直說?!?br/> 黑衣男人抬起手掌,五指張開:“這個數(shù)?!?br/> 五百兩........朱管事沉聲道: “閣下莫要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