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七安看向袁護法,問道: “他說什么?” 袁護法蔚藍色的眸子盯著許元槐看了看,老實回答: “一樣?!?br/> 意思是,許元槐嘴上說的是心里想的如出一轍。 是個愣子.........在座的眾人心里閃過同一個念頭。 這年頭心里想的和嘴上說的相同之人,豈不就是愣子。 袁護法蔚藍的眸子掃過眾人,點頭,給予肯定的答復: “我也覺得是愣子,無趣!” 邊上的姐弟倆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 許七安淡淡道: “云州叛亂已經平定,你們自由了,在外面大堂等著,我回頭帶你們去見生母。” 說罷,揮了揮手,許元霜和許元槐眼前一花,已經退出大廳,返回四樓大堂。 許元槐沉吟道: “他說帶我們去見娘,果然是要把我們當籌碼,與父親做交易?!?br/> 他長長吐出一口氣: “父親還沒忘記我們,終于可以回家了?!?br/> 許元霜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