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驗明祁天賜的正身,又要推她再面對一次生離死別。祁母淡笑:“那就是真的了。”林清榆還想說什么安慰的話,祁母搖了搖頭。“做錯事就是做錯事。他做了那么多錯事,別人家的女兒被他活活逼死......我又怎么能奢求他活著。”祁母別過臉抹了下眼淚:“我就只有一件事情求你。執行死刑后,能不能......讓我把他真正的骨灰帶走。”說著,祁母看向一側的偏廳:“到時候我帶著他爸,還有明月的......一并去鄉下。我到時候在庭院里種一顆桃子樹,把他們......他們的骨灰埋下去。每年,樹上結桃子,就當做是他們寫給我的信。”林清榆都聽哭了。祁母反過來安慰她:“我在川南那邊,有套鄉下的小別墅,此去還會帶個傭人。你不用擔心我。亭臺流水小院,種種花,種種菜,養只貓貓狗狗......日子過得不會太差的。”忽地,林清榆就有了個主意。“祁夫人,你說的事情,我會全力幫你辦到,但你回鄉下的時候,能不能幫我帶個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