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當年助產(chǎn)醫(yī)生給她接生后,說她女兒白白凈凈的,身上沒有一點瑕疵。也就是應該是沒有胎記什么的。冷靜下來,周會長太太又問:“你還記得當年那個把孩子放在雜物室的女人,長什么樣子嗎?穿什么顏色的衣衫?”女醫(yī)生答:“看起來有點精神不太正常......身上穿著東北花紋的麻衣......哦,對了,她用花色布料包著頭和臉!”周會長太太死死盯著眼前的女人,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直到她最后一句話說完,周會長太太心口猛地繃緊,手捂著嘴,眼淚大顆大顆掉了下來。周會長掛斷電話走進來了,就看到這幅場景,也是嚇壞了,連忙抱住躬著身子的老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周會長太太死死捂住嘴,不斷地搖晃頭,一時半會說不出一句話來。等緩過心口卡著的那口氣時,她才一個勁狂哭。“老周,老周,阿榆是我們的女兒!我們的小魚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