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長青還是那句話:“你考慮考慮我,老了也有個人能幫你半夜起來倒溫開水。有些事,干女兒未必能做到的,我能做到。”祁夫人很想反駁,可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反駁不了。......而另一邊,林清榆正承受著陸勛的怒火。平日里,陸勛都縱著她。唯獨離婚這件事,他特別生氣。剛回到周家的房間,他就不由分說把人給壓在了門板上。砰一聲,動靜也不算小。緊跟著,他的大手死死扣住林清榆的后腦勺,帶著隱怒吻上她的唇瓣,另一只大手直接扯開她的裙子。“你瘋了嗎?我爸媽和大哥二哥可能還沒睡。”陸勛雙眸沉沉睨著林清榆:“這都要離婚了,我還怕什么岳父岳母和舅哥?”嘶啦,又是一聲。陸勛的面色沉得更厲害:“這次,你搬出女兒也沒用。”聲音落下,他就直接托起林清榆的臀部,在門板上要了她。林清榆剛開始很不是適應,又死死抿住嘴,怕家里人知道兩人在鬧矛盾。一直折騰到后半夜,陸勛放她下來的時候,她一整個人腿都軟了。陸勛把人撈到床上,還想壓上來,林清榆無力地推著陸勛。“我真不明白你,有必要這么生氣嗎?我這么做為的是誰?為的是你姐啊!”林清榆覺得冤枉死了。“可我呢?你把我放在什么樣的位置?”陸勛問。林清榆這會兒心口才猛地一蹌。“你還記得我當初跟你說的大家和小家?阿榆,無論何時何地,你都是在我最關(guān)心的中心。你永遠是我最關(guān)心的第一位,第二位才是孩子。我姐是我們這個小家之外。我從沒說我不幫我姐,但我絕不會犧牲我們這個小家的利益去幫助別人。如果這樣,那我和當初拼命幫助他小師妹的陸延有什么區(qū)別?阿榆,每個家庭都有每個家庭自己一本賬。我們又能幫得了多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因果,自己的苦果要去承受。萬一這次我姐真的離婚了,真的把財產(chǎn)分給小三一半了,我會生氣,會不甘心,但也會尊重這是他們的‘因’結(jié)下來的‘果’。你會心疼他們,但你有沒心疼過我?我們分開五年,過的是什么日子?我裝傻癡,我為的是什么?我為的是希望你我余生的日子不要誠惶誠恐,為的是早點把黑鷹堂團滅,為的不用跟你舉行婚禮的時候,還擔心有隱藏的狙擊手!為的是早日給你一個盛世婚禮,告訴全天下的人,我愛你。我對你的這份愛,除卻危及你生死,我才肯放手。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外界的因素可以讓我動離婚的念頭。哪怕是假的都不行!”陸勛的這番話下來,林清榆徹底清楚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