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洲。 依然是那間茶館。 依然是上次那六人。 有人在放歌。 歌聲氤氳在彌漫的茶香四溢中,好像連這個小茶館都泛起了一絲古韻。 這首歌,正是《青花瓷》。 而當一首歌結束,六人的表情,分別有了變化。 這首歌,不簡單。 在座都是中洲的精英,自然一下子就聽出了《青花瓷》的恐怖之處! “看來這次打賭是我贏了。” 給眾人泡茶的中年男人笑著打破了沉默,表情卻掠過一絲復雜,以至于他甚至沒提賭注的事情: “城桑怎么看?” “打賭的話,我也贏了。” 城桑開口,猶豫了一下,忽然又說了句自相矛盾的話語: “同時我也輸了。” 有人皺眉:“你哪里輸了?” 城桑面無表情道:“打賭我壓羨魚贏,這是我贏了;但如果這就是羨魚準備用在諸神之戰的底牌,那我手上的歌曲應該不是對手,所以我也輸了,除非我用不同路子的音樂才有希望,不過那樣的對比沒什么意義,難道你們讓我用鋼琴曲甚至交響樂么。” 眾人表情微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