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比，他還嫩得很。”

“我給了他活命的機會，他不珍惜，怨不得我，也怨不得你大姐，是我授意你大姐開槍的。”

“……”

李金水還想說什么，張張嘴，卻不知從何提起。

自己憋了一肚子氣，回天河市要跟李老三好好干一仗，將其逐出天河李家，殊不知，自己還沒來得及動手，李老三死了。

就像是卯足了勁兒揮出去的拳頭，突然失去了攻擊目標，心里反倒空落落的。

或許，還有父親與大姐的變化吧。

“水清，當年委屈你了，早知如此，就該聽你大姐的，五年前就弄死那個孽子，這些年苦了你了。”李文德將目光投向楊水清。

“爸，別這么說，這都是老三的陰謀，我也沒預料到……”

楊水清受寵若驚，李家老太爺，自己的老公公親自跟自己道歉，換做過去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

“不，你肯定是生氣了。”

李文德盯著楊水清，話鋒一轉，“不然，為什么你們結婚這么多年，還不給我老頭子生個孫子呢？”

“……”

楊水清啞口無言，屋里的氛圍再一次變得詭異起來。

就是外人秦世明都覺得這話意有所指，是啊，自己與李金水結識有段日子，一直處得很不錯，可從未聽李金水提到過兒女。

李金水今年也快五十了，這個年齡很多人孫子都上幼兒園了，李金水怎么沒孩子？

“爸，這事不怪水清，是我的問題……”李金水忙幫著打掩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