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門之所以將老巢建立在海上一艘移動的游輪上，你可以去調查一下，什么叫做公海醫療船，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方研笑得神秘莫測。

“公海醫療船？”

“對，你自己去查吧，一定會顛覆你的三觀的。”

秦世明點點頭，又接著問道：“那你為何會成為瀛海半導體的老總，是莊園的意思，還是血門的意思？他們現在不需要你了嗎？”

“我說過，莊園還沒有資格對我指手畫腳，決定我該去哪兒，做什么。”

方研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接著道：“是上面的意思，我是他們在吳越行省的一雙眼睛，上次龍門聯合各個地方的督查院聯合行動，給血門帶來不小的損失。”

“我，就相當于情報負責人，而瀛海公司不過是一個掩護而已，能賺點錢自然最好，若是不能賺錢也無所謂。”

“也就是說，血門很有錢？”

秦世明微微皺眉，不僅有錢，還有技術。

一個可以直接同雄鷹國莊園對話的組織，豈能一般？

“當然。”

方研點點頭，接著道：“你也別小看莊園，他們可不僅僅是幾大財團抱團那么簡單，他們的目的絕對不僅僅是控制一個國家。”

“先不管莊園了。”

秦世明對莊園的興趣不大，或者說，之所以了解莊園，更多是因為布魯斯凱麗，那個女人當初對自己圖謀不軌，如今也算受到懲罰了。

只不過，在被羅斯家族退婚后，她能有好日子過嗎？

“說說吧，血門老大是什么人？你見過沒有？或者說，血門與秦家是不是有聯系？”秦世明續上一根煙，再次問道。

他需要做出一個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