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沉,倒不似裝了錢。 “姐,你怎么在這兒?” 秦縱看向坐在窗邊擼貓的人,她此時已禮貌起身。 “來找師傅。” 逢年過節,走親訪友,幾乎頓頓大魚大肉,難免覺得膩。 最關鍵的是: 她常年隨程老在雪區,難得回來,親友見著她,就跟見了什么稀罕玩意兒一樣,讓她講雪區風土人情,一件事,重復說七八次都是少的; 再加上一些旁敲側擊催婚的,她就更頂不住了。 每逢這時候,自家那小侄子,就露出一副意味深長的得意笑容。 私下還悄悄對她說: “姑姑,我嘴巴很緊吧,都沒說出你的小秘密。” “……” 季森硯卻因此天天“敲詐”她。 他就是個小禍害,煩人得很。 他父母也是絕了,居然當起了甩手掌柜,直接把孩子扔給了。 若不是長得像,她都懷疑,這孩子不是大哥親生的。 某位哥哥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