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皓怕她繼續搭理紀王妃,便叮囑道:“她再來的話,你就直接不見,總之,紀王府的人我們不惹,不見。”  他已經想通透了,不管父皇現在是什么態度,對老大抱有什么樣的希望,他都不管。  現在要緊的事情就是她和孩子,一切,等孩子生下再說。  “我知道了,對了,案子辦得怎么樣了?”元卿凌問道。  宇文皓最近早出晚歸,就是摸著亭江府的這條線索,這案子就算他在宮里養傷的期間,府衙的人都是照辦不誤,尤其湯陽,最近幾乎人影不見,想必也是為此事忙著。  宇文皓道:“莫文的罪名是板上釘釘了,但是腦袋掉不掉,就他愿意供出多少個人。”  “這個莫文,就是紀王妃的表弟吧?”元卿凌問道。  “是的,我已經查到,這些年莫文有不少的孝敬是送到了紀王府。”  元卿凌側頭,若有所思地道:“送到紀王府?不是紀王手中?那紀王還能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