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七念怎肯給他這個機會,飛身過去,又是一腳踢飛他的手,緊接著抬腿一掃,就將手槍掃了出去。 赫爾曼捂著自己被踢得劇痛的手臂,冷聲問:“你是誰?” 云七念歪著腦袋一笑,“司機啊,你不是讓我送你去機場嗎?怎么不走了?” 赫爾曼會信她個鬼! 他咬牙道:“你根本不是司機!你是第七局的人!” 云七念:“......” 她微微瞇眼,貓瞳中閃過一抹不悅。 第七局算只什么鳥?也配跟她相提并論? 難道這人不知道,她最討厭的就是第七局嗎? 她冷下臉來,慢悠悠撿起那把手槍,熟練的上膛,又裝上消音器。 “說吧!想死得快點還是慢一點。” 赫爾曼氣憤不已。 但此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也沒有辦法。 因此只好舉手投降。 “朋友,我知道你要的是什么,我將東西給你,只求你放過我,如何?” 云七念“呸”了一聲。 “少在這兒攀親戚,誰是你朋友?還有,你當我傻嗎?殺了你我有什么東西是拿不到的?用得著你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