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七念不僅不用教，有時候看到他在教別人的時候，還會跑過來指點一下。

    不過別說，經過她這么一指導，動作是要漂亮安全得多了。

    武術指導打心眼兒里佩服云七念，只是嘴上不好意思說。

    于是便默默的將這份心意放在每天劇組給云七念安排的盒飯里了。

    云七念問：“你來是找我搜集劇本意見的是吧？我昨晚已經整理好了，其實我用手機發給你就行，根本不用你親自跑這一趟。”

    不料，冉月卻擺了擺手。

    “劇本的事先不急，念念，我問你哈，你們劇組是怎么回事？怎么什么人都往里招啊？”

    云七念一愣，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冉月拉著她，伸手往不遠處一指。

    “喏，你看那個人，我記得他不是之前脫光了在菜市口做行為藝術的那個瘋子嗎？怎么跑到你們劇組掃地來了？

    我跟你說，這種精神不正常的人不能要，倒不是歧視他們，只是這也太不安全了，萬一他哪天干點兒喪心病狂的事情出來，你們豈不是危險了？”

    云七念：“......”

    她看著不遠處老實巴交在那兒掃地的飛龍，總有些心虛的感覺。

    “冉月啊。”

    “嗯？”

    “那個......其實他沒有做行為藝術。”

    冉月眼睛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