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里除了他,就只有兩個看守他的士兵。 但兩人都是一臉漠然,像個沒有感情的看門機器,根本連眼神都懶得施舍給他一個。 秦觀漸漸有些怕了。 他不怕進警察局,反正就算顧景琛再權大勢大,也未必能要了他的命。 他在平城這塊地界上經營多年,還是有些人脈的。 到時候從重改輕,從輕改無,到最后也就坐幾年牢的事情。 他最怕的是,顧景琛不走法律,而是選擇私下報復。 像他那種身份地位的人,如果選擇私下報復,那弄死他就跟弄死只螞蟻一樣,連個水花兒都不會冒。 想到這里,秦觀越發害怕。 “來人!來人吶!我要見律師!” “你們這算是非法監禁,我可以告你們的!” “是不是顧景琛讓你們抓我的?他人呢?他人在哪兒?” 正大喊大叫著,審訊室的門忽然被人推開,一行人走了進來。 秦觀頓時一怔。 只見為首的男人戴著一個黑色面具,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令人膽顫的寒意,只是一眼,就讓他后面的話卡在了喉嚨里。 男人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 秦觀臉色發白,顫抖著問:“你、你們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