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仍舊支著一個畫板,夏光就坐在畫板前,拿著素描筆在上面涂涂畫畫著什么。 云七念揮了揮手,讓保鏢們和小琴先出去。 自己則是操縱著輪椅來到夏光身前。 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夏光,其實你沒病吧?” 夏光畫畫的手一僵。 過了好幾秒,才緩緩抬頭看向她。 秋日的暖陽從窗口照進來,將少年潔凈的臉龐籠上一層淡淡的光暈。 他靜靜的看著云七念,片刻,忽然笑了一下。 “你和她真像。” 云七念一愣。 下意識追問道:“誰?你姐姐嗎?” 夏光卻沒有回答。 他只是定定的看向窗外,那眼神,像是在看窗外的藍天白云,又像是早已穿過那展覽的天空,看到了極深極遠的地方。 過了半響,他才輕聲道:“你知道一個人活著的意義嗎?” 云七念皺眉。 她過來,是想問夏光畫的事情的,不是問什么活著的意義的。 夏光卻不理她,只自顧自的說道:“我從生下來的時候,所有人就告訴我,我生來就是帶著使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