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說著話,上官燕從寢殿出來了。 蕭珩扔了手中的樹枝,拉著顧嬌站起身來,問上官燕道:“國君說什么了?” 他要是不這么說,她早帶著幾個孩子逃了。 果然,人心才是世上最奇怪的東西。 以晉、梁兩國的野心,大燕皇族與軒轅后裔一個也別想逃走,只要大燕山河被踏破,等待他們的結局就只有一個。 國君中風了,邊關又戰亂四起,還真是禍不單行。 顧嬌與蕭珩乘坐馬車回了安國公府。 一屋子人齊聚大堂。 打的又不是陳國這樣的小國,是三國之中勢頭最強勁的燕國。 老祭酒若有所思道:“誰攛掇他的?” 老祭酒一籌莫展道:“阿珩是大燕皇長孫,嬌嬌是國公府義子,真打起來……很尷尬呀。” 老祭酒輕咳一聲:“那什么,你是怎么打算的呀?” 真讓她來打算,她恨不能立馬帶幾個孩子回昭國,遠離燕國的是是非非。 從幾個孩子踏進燕國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與燕國的命運綁在了一起。 大燕世家那么多名將,犯不著讓一個姑娘家去征戰不是? 莊太后默默地回了自己屋。 他追著去了莊太后那邊。 老祭酒問道:“你干嘛呀?一聲不吭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