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究繞過他去開窗。 閣樓的窗戶非常小,不比巴掌大多少。但寒冷的空氣灌進來,還是沖散了那股難聞的酸味。 秦究“冷么” 這話簡直就是放(屁pì),大雪天穿t恤,不冷難道(熱rè)么 但比起冷,游惑更受不了那股餿味。 他略過秦究的問話,皺著眉說“能不能讓我站著” “不能。” “” 游惑冷冷地瞪著他。 秦究回到(床chuáng)邊,坐靠在木質小圓桌上,跟游惑面對面“你腿太長,搞不好會沖我踉蹌一下。還是坐著比較穩。” 游惑“” 穩你媽。 接連氣兩回,游惑轉頭看向右側,懶得再搭理他。 右邊,本該是墻的地方蒙著一塊玻璃。從游惑的角度,可以透過玻璃看到樓下半個客廳,考生們或站或坐地呆在那里。 沒了游惑,那幫老弱病殘孕就成了無頭蒼蠅,搓著手打轉,不知所措。 于聞抓著刀,在答題墻邊垂死掙扎。 他打算把自己畢生所學的物理公式全寫上去,不管跟光學有沒有關系。結果絞盡腦汁卻發現,畢生所學只夠他寫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