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倒是陸識微給陸時淵打了個電話。 “婚宴結束了?”陸識微剛回家,與謝馭一人一個盆,正在泡腳。 “嗯。”陸時淵低聲應著。 “現在是不是覺得內心五味雜陳,特別刺激。” “這是一個孕婦該說的話?”陸時淵攥緊方向盤,“姐,你這語氣,該不會是早就知道了吧。” “是啊,”陸識微不似許陽州那般躲閃,“我不僅早就知道了,我還提醒過你,讓你小心不要被人挖墻腳,看來,你根本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 “……” “弟弟啊,這個年頭,什么兄弟朋友啊,都不可信,不要這么單純好嗎?”陸識微已經可以想象得出,自家弟弟的臉色有多難看。 “都說一孕傻三年,意意懷孕,她沒傻,我看你就先傻了。” “我不僅傻了,我還產前抑郁了。” 陸時淵說完,直接掛斷電話。 產前抑郁? 這話差點沒把陸識微給笑死。 陸時淵郁悶的點很多。 其實正常談個戀愛,他也沒什么意見,只是某人暗戳戳得各種騷操作,居然還敢住到他隔壁,連衛生都是他幫忙打掃的? 還真是膽大至極,喪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