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秀芝，你給我放開女兒！”

    王德氣急敗壞，扔掉煙頭，沖進了衛生間。

    啪！

    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張秀芝臉上，怒聲道：“家里成什么樣了？這都怪你，要不是你，家會成這樣？楠楠都已經這樣了，你當媽的怎么還下得去手？”

    突然一幕，讓張秀芝和外邊的王昊全都懵了。

    一直以來，王德都是老實巴交忍氣吞聲的軟弱形象。

    “你對我吼什么吼？”張秀芝呆愣片刻，捂著臉突然尖聲哭嚎。

    “你還叫？你信不信老子今天打死你？”王德抬手就要打，嚇得張秀芝一縮脖子。

    王昊見情況不對，急忙勸架：“爸，你怎么打媽啊？”

    “她都要把你姐打死了，我還不能幫手？”

    王德紅著眼，扭頭怒視。

    王昊咕咚吞了口口水，急忙將張秀芝拉回了房間。

    王德看著地上的王楠楠，眼睛都紅了，淚光閃爍。

    地上的王楠楠身體蜷縮成一團，滿臉的紅手印，可她卻依舊眼神空洞，不停地擦洗著身子。

    口中還一個勁的呢喃著：“臟了……臟了……”

    這一幕，看得王德心如刀絞。

    噗通一聲！

    他跪在地上，哭了起來：“這都是造的什么孽啊？楠楠……是爸爸對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