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只有秦鶴年前來。 披麻戴孝的秦鶴年,眼睛紅腫,滿臉悲戚。 在他身后,還站著一位長期為秦家服務的律師。 當陳東等人到了后,沒有多余的話,一切都按照步驟進行。 有陳通安排,所有的合同簽訂,也沒有任何擔心。 秦家家大業大,能高居西蜀首富,麾下產業數不勝數。 哪怕是一份份簽訂合同,工作量也一點不小。 等簽訂完所有股權劃分合同后,已經是日上三竿。 秦鶴年緩緩起身,失魂落魄的對著陳東鞠了一躬。 “陳先生,從今往后,您放心,秦家對您不會再有二心。” 這是秦老爺子生前的叮囑。 哪怕心中再有不甘,可秦鶴年也不傻。 寄人籬下,總好過家族覆滅。 哪怕輝煌不在,茍延殘喘,秦家終究還在。 “嗯。” 陳東冷漠的應了一聲。 “沒有別的事,我先回秦家,家父還有喪事要辦置。” 秦鶴年帶著律師和合同,徑直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