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火似乎曖昧了幾分。 時雍本能地抬頭。他在看她。 四目相接,時雍看出他眸底的審視,又迅速低下頭。 “能為大人做事,是阿拾的榮幸,我想快點把你治好。” 趙胤嗯一聲,似是接受了這種解釋。 沉默片刻,他忽然道:“最近順天府衙可有異動?” 時雍愣了愣。 早就聽說錦衣衛監視朝堂,幾乎各部各處都有錦衣衛的探子和眼線,但她沒有想到老實木訥的阿拾也是其中之一。 頭痛。 除了會針灸,是錦衣衛眼線, 阿拾還有多少事是她不知情的? 與錦衣衛牽絆這么深,時雍覺得自己在作死的邊沿瘋狂試探。 “并無異常。” 趙胤冷漠的視線從她頭頂掃過,“今日在詔獄,你很反常。” “嗯?”時雍抬頭,撞入一雙冷漠的眼。 趙胤看著她,下了斷語。 “時雍的死,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