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臨近
蔣白棉“嗯”了一聲:
“可能正是為了防止這種情況發生,才會把類似的文章放入課堂。
“不同的初衷造成了兩種不同的選擇。”
副駕位置的白晨看了組長一眼,聲音不大不小地說道:
“其實,沒那么復雜。
“水圍鎮剛創立那會,都是有什么課本就用什么課本,大家也沒想那么多,然后變成了傳統。”
蔣白棉本想哀怨地看白晨一眼,結果目光被墨鏡完全擋住了。
她啞然失笑道:
“你不能在我講道理的時候拆我的臺啊!”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心情還是蠻好的,因為白晨的狀態恢復的不錯。
她還以為田二河的死會讓白晨很久緩不過來,結果,交接完,離開水圍鎮的第二天,白晨就看不出有什么異常了,只是情緒稍微有點低落。
到了最近幾天,她更是和以前沒什么區別了。
對此,蔣白棉也很理解:
哪一個荒野流浪者不是見慣了生死?
只要沒直接崩潰,或者留下心理問題,他們很快就不會被類似的事情影響到日常生活,當然,可能在很久以后,他們回想起來,內心深處依舊會隱隱作痛。
結束這個話題后,吉普車內又陷入了沉默。
這么大半個月下來,哪還有那么多話聊?
龍悅紅隨即望向窗外,看見了低垂的鉛云,看見了枯黃的荒野,看見了褐色的泥土,看見了遠處的山峰和樹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