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是歐迪克在‘噩夢’里看見的，‘不是好人，我?guī)湍阃诘簟菤W迪克出現(xiàn)對稱性強(qiáng)迫癥后自己添加的話語。”

    聽到這兩句話，蔣白棉自言自語了起來：

    “出現(xiàn)……”

    她沉吟了片刻，突然側(cè)身望向商見曜：

    “為什么不能是感染？

    “我們出發(fā)拜訪歐迪克、勞瑞絲之前，不就猜測過歐迪克身上多出來的異常可能源于他在模仿當(dāng)時感知到的一些東西，或者屬于被‘瘋狂’感染后留下的痕跡。”

    商見曜放慢車速，讓右手離開方向盤，摩挲起下巴：

    “如果是感染或者模仿，那必然有源頭或者參考對象。”

    “左邊一個人，右邊一個人，中間是個小相框，這本身就很對稱，我當(dāng)時就說過。”蔣白棉思維活躍，表情沉靜。

    商見曜想了一下道：

    “你的意思是，‘相框’或者另外一個人，有對稱性強(qiáng)迫癥？

    “通過‘噩夢’，他們把這個問題‘傳染’給了歐迪克？”

    “也許……”蔣白棉先是不太確定地回了一句，然后猛地坐直了身體，“如果真是這樣，我們追蹤的那個目標(biāo)之所以始終戴著墨鏡，恐怕不是因為畏光或者想掩蓋外形特征，而是因為他的同伴有對稱性強(qiáng)迫癥，他不這么做必然會引發(fā)內(nèi)訌！

    “他晚上問路的時候，周圍就潛藏著他的同伴！”

    …………

    青橄欖區(qū)。

    格納瓦坐在房間里，一邊注意著更換需要充電的高性能電池，一邊閑著也是閑著，直接以所有攝像頭為“眼睛”，做起實時監(jiān)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