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司業最近很勤勉,他幾乎住在了國子監。 畢竟,他是代祭酒了嘛,很快便會成為真正的祭酒,做做樣子總是沒錯。 自打蕭六郎譏諷他沒資格進入明輝堂后,他便在莊太傅面前軟磨硬泡,莊太傅又在陛下面前替他美言,如今他在明輝堂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只不過,僅僅是外堂而已,內堂要等做了祭酒才有資格進去。 鄭司業站在內堂的大門前,目光充滿了貪婪:“很快,本官就能搬進去了!” 勞累了一整天,他有些餓了。 他倒是想讓人把吃的送過來,奈何外堂沒有吃飯的地方,內堂才有。 他只得走出明輝堂。 門外的侍從走過來,問他道:“大人可是餓了,要回司業堂吃點東西嗎?您想吃什么,小的去讓人給您做。” 自從前幾日搬進明輝堂,鄭司業就再也不愿回司業堂了,總感覺司業堂已經配不上他如今的身份。 他擺擺手:“算了,我自己去外面找點吃的。” 順便醒醒神。 快年關了,他還有一大堆的公文要處理呢。 他可真是個勤勉的好官! 鄭司業自我感覺良好地出了國子監。 因為他出去了,導致顧嬌翻墻來明輝堂揍他時撲了個空。 顧嬌不知他還回不回來,正猶豫著是在這里等他,抑或是干脆出去找他,就聽見一道十分輕微的呼吸聲。 這里藏了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