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好好一孩子，咋養成了這樣？”子不教父之過，在秦公公看來，皇甫崢真是罪該萬死，“這孩子的心術啊……咳咳。”

    蕭珩就當自己沒聽見最后一句，說道：“那我去看看太后。”

    “哦，姑婆我走啦！”小凈空揮揮小手，轉身出去了。

    鑒于上次的教訓，這回二人沒再往碧霞殿的方向而去。

    皇宮有個太液池，里頭養了不少錦鯉，每一條都肥嘟嘟的，看著可愛極了。

    “你怎么啦？不開心嗎？”小凈空關切地問。

    “為什么沒了？”小凈空不解。

    小凈空想了想家里的小一到小九：“其實我的雞和鳥也會闖禍，上次小九不就小九不就差點啄傷你嗎？”

    嬌嬌真好。

    他安慰秦楚煜道：“你要是喜歡小狗，下次可以去我家里，我把琰哥哥的小八借給你玩。”

    “咦？你聽！”小凈空忽然拉住他停下腳步。

    “你的狗！”小凈空脆生生地道。

    秦楚煜左右四顧：“哪兒有啊？”

    兩個孩子往小凈空所指的方向奔了過去，在一座假山后，二人果真看見了秦楚煜的狗，然而卻與想象中的情景不大一樣。

    皇甫賢獨自坐在冷冰冰的輪椅上，他身邊沒有下人，他的腿上與平日里一樣蓋了一層厚厚的毯子，秦楚煜的狗就趴在那層毯子上。

    而皇甫賢一手掐住它的脖子，另一手不知拿著什么東西在它的嘴里硬灌。

    他的表情布滿了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