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夠乖，小凈空決定今天還是不抓壞她的小揪揪了，小凈空繼續提醒：“還有，要是我不在，那些臭男孩子再來欺負你，你可以兇一點。”

    欺負明郡王不算，那只隔了一輩，加上明郡王也不是幼崽，這些小同窗的年齡與她的那些小侄孫些小侄孫們差不多大。

    四歲的小郡主奶奶如是想。

    凌波書院的神童班每十日休沐一次，休沐前一天往往只上半天，今天小郡主趕了巧。

    國君坐的是兩匹馬的馬車，下人也只帶了兩個，一個是大內總管張德全，另一個是車夫。

    四周倒還算安靜。

    折子都批了不少。

    饒是如此，國君依舊汗流浹背，領子都濕透了。

    張德全不由地回憶起往事來。

    說起來，太女也曾是神童班的學生，只不過，太女是憑本事考進去的。

    撇開她的嫡出身份與強大母族不談，張德全確實認為她有治國之才，是最適合儲君的人選。

    “你在想什么？”國君批閱著奏折，仿佛漫不經心地一問。

    在國君面前撒謊是沒好果子吃的，只有傻子才會拿別人當傻子。

    話音剛落，張德全就暗暗掐了自己一把。

    太女早已被廢，不可再這么稱呼她了。

    張德全問道：“陛下是指何事？”

    太女被廢為庶人，的確該直呼其名，但為什么我聽著怪怪的？

    國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