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怎么辦啊？”

田欣兒一糾結，眼淚又吧嗒吧嗒落了下來。秦世明同樣很糾結，作為醫者，他當然愿意替患者解除苦難疼痛，這是醫生的天職；可眼下這種情況，他又不能占據主動。總不能說，你放心脫吧，我不會亂摸的。那成什么了？跟流氓有什么區別？所以，在田欣兒未作決定之前，秦世明絕不開口！

“嗨，你這妮子，是不是傻？”

就在場面形成僵局，在氣氛顯得怪異的時候，張雅婷推了田欣兒一把，“哭什么哭？有什么可哭的？就這還用考慮嗎？”

“肯定是讓秦醫生給你治啊，不就看一眼嗎？不就摸一下嗎？有什么大不了的？”

張雅婷總是語出驚人。“我跟你講，他昨天還看過我的身子了呢，我不還是好好的嗎？真是的，看一眼又不掉塊肉，現在都什么社會了，咋還那么封建呢？”

“……”

田欣兒一臉驚訝。“……”

張雅淑羞得捂著臉，真想沖上去給妹妹兩個大嘴巴子，禮義廉恥呢？女戒呢？這種事情是能跟外人講的嗎？張家門風都讓她給敗光了！

真是丟人！

“而且，你聽姐姐我給你分析啊。”

張雅婷一點也不覺得害臊，反而還老有經驗的跟田欣兒分析起來。“比如，你接受西醫治療，進行切除，你想想，旁邊什么醫生護士一群人盯著你看，一個人看還是很多人看好？”

“一，一個。”

田欣兒用蚊子一樣的聲音回答道，自己好像還真沒想到那兒去。難道西醫做手術就不用看的嗎？就不用摸的嗎？只不過打了麻藥，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而已。“那我再問你，西醫摸不摸？切完之后人家是不是還把你那個拿在手里捏呢？”

張雅婷聲音又起。“咳咳！”

秦世明一口茶水剛剛下喉，聽到張雅婷的話差點沒給嗆死。這娘們兒講話為什么總是驚天動地？可細細一想——好有道理！

西醫就不看了？西醫就不摸了？“所以，你要相信秦醫生的手法，不，是醫術。”

張雅婷糾正道。“他摸過你？”

田欣兒腦回路也很清奇，忙問道。“沒，他沒摸，不過看得很清楚……”

“咳咳咳！”

秦世明不得不出聲制止張雅婷，再由其信口雌黃，自己這不要臉的名得背一輩子了。“兩位，你們要交流病情我可以理解，但請別對我進行人格侮辱！”

秦世明沉著臉，嚴肅道：“中醫講究望聞問切，而你們兩位的病，非針灸不能治，不脫衣服我如何看清位置？”

“我承認兩位大明星均是傾城傾國之容，貌美無雙，我秦世明雖是血氣方剛的男子，但我有醫德。在醫生眼里，沒有男女，只有患者。”

“甭管是青春靚麗的女子，還是人老珠黃的大媽，我都一視同仁。”

“大媽你都不放過？”

張雅婷脫口而出，一臉驚色。“……”

秦世明轉身就走，這病沒法治了。“別別別啊。”

張雅婷翻臉如翻書，趕緊上前拉著秦世明胳膊，賠笑道：“秦醫生，您別生氣啊。我就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而已。”

“……”

秦世明依舊不開口，可感受到胳膊有東西在摩擦，腳像是生了根一樣，舍不得走了。這娘們兒，真勾人！

“你沒看見欣兒有多緊張嗎？我在治療之前緩解一下她的緊張情緒，一會兒脫衣服的時候就自然了，不會影響到你治療。我是為了你好啊。”

“……”

秦世明翻了個白眼，說得好有道理，他竟然無言以對。所以，秦世明又重新落座了。“我，我治！”

糾結片刻，田欣兒沖秦世明道：“秦醫生，我的病大概要治療多久？我聽說針灸和按，按摩都是有療程的，不會太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