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殺醒來后聯系我。”

走前，秦世明把自己電話號碼給了老鬼。

“是。”

“對了，高新亮有沒有聯系過你？”秦世明本來都出來了，想到高新亮，又回身問道。

“沒有。”

老鬼搖頭。

“唔，走了。”

秦世明出了七殺的據點，忙活兩個多小時，外面烈日當空，正是最熱的時候，路邊買了一瓶水，“多少錢？”

“不要錢。”

秦世明低頭摸腰包的時候，耳邊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雷霆宗師陳一道！

“好久不見，龍十三。”

陳一道推著賣冰水的小推車，一副市井小販的裝扮，左手扶著旱煙斗，咧嘴一笑，一排尿黃的牙齒，瞧著多少有點惡心。

“我的確不該付給你錢。”

秦世明剛剛摸出一張老人頭，又重新塞回到褲兜里，“那一百二十多個孩子，每天至少消耗我上萬塊錢，衣食住行里里外外，該你給我錢才是。”

“你這甩手掌柜當得可真好啊。”

再見雷霆宗師，秦世明沒給陳一道半點好臉色。

“你未婚妻辦福利院，正好解決了生源問題，你應該感謝我啊，龍十三。”陳一道依舊笑瞇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