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都是棋子。

他爺爺秦天真有這么壞？

還有，什么叫做人死了，但靈魂還在？

奪舍？

秦世明腦瓜子嗡嗡的，懵了。

連著抽了好幾根煙，都無法冷靜下來，無法厘清其中關系，甚至秦世明現在根本就不知道該去相信誰。

“是不是覺得很不可思議？”

秦東海臉上帶著一抹陰惻惻的笑容。

“是。”

秦世明重重點頭，“爺爺他真想要我的命？用我的命來換他的命？”

秦世明還是不太敢相信。

雖然他從未見過爺爺秦軍，不過從龍門圣女那里，可以看出來，爺爺應該人品不錯，不然圣女怎么可能喜歡他這么多年？

幾十年過去了，仍舊對他念念不忘。

如果是壞人，誰會喜歡？

“在棋盤上，任何的棋子都是可以被拋棄的，這很奇怪嗎？”秦東海眉頭一挑，眼里閃過一抹嘲弄之色。

“為什么？你為什么確定爺爺想要我的命？你見過他？”

秦世明繼續發問。

“我當然見過他，因為他，葉明已經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