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研揚起尖尖的下巴，眉眼里滿是嘲弄之色。

“方研，你不要過分了！”

秦世明眼睛一瞇，一咬牙，強行提起一股勁氣。

大不了，自爆！

就算是死，他也要讓方研脫掉一層皮！

“過分？呵呵，過分嗎？”

方研突然笑了，只是笑容里帶著幾分凄慘悲切。

“因為你，我加入了血門，在血門之中，美其名曰傳教女，我要跟不同的男人上床，我比妓女都不如！”

“妓女陪人睡一覺，好歹有錢賺，我有什么？”

“對，我得到了恥辱，得到了羞辱！”

“這些王八蛋就沒把我當成人，他們恨不得整死我，恨不得吃了我。”

“我還要在他們面前裝孫子！”

“這些，你都知道嗎？”

“這些跟我有什么關系？是我逼你加入血門的？”

秦世明忽然覺得好笑。

路是她自己選擇的，現在回過頭來還埋怨自己？

“你可不要忘了，當時我還給你提供了我的鮮血，如果沒有我的血，你恐怕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