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里,樓縈啃著蘋果,盯著走神的白飛飛,說:“飛飛,你家當年到底得罪啥人了?還要滅全家?現在冷隊長查你家的案子,把自己送進去了。” 白飛飛搖頭:“太小,不記得了。” 白飛飛還是搖頭,雖然是她家的事,但是她真不清楚。 夏寶的聲音從走廊外面傳來。 在樓縈眼里,她的就是白飛飛的,除了男人不能分,一切都能分,屬于共同的。 “夏寶這小子,天天來找我女兒,虎視眈眈,我肯定得防著點。” 白飛飛剛鎖好洗手間的門,夏寶就來了:“小姨,妹妹呢?我給妹妹送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