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奕淡淡瞥了一眼那邊坐席,神情自若。 他自始至終都像是在看外人演戲,置身事外,仿佛一切與自己無關。 太子則是手托下頜,將寧奕的反應收入眼底。 大殿響起微微嘩然,沒有先前紫霄宮的躁動那般“熱烈”……討論聲中,束薪君始終雙手攏袖,微微低頭,保持著謙卑有禮的態(tài)度,他的余光一直在觀察寧奕的反應。 而讓他疑惑不解的是后者那完全事不關己的態(tài)度,有那么一剎束薪君甚至懷疑,那個黑袍持劍男人是寧奕的胞胎兄弟。 直至畫面盡結。 寧奕仍然是那副平靜至極的面孔。 沒有恐慌。 更沒有驚訝。 他緩緩轉頭,木然看著束薪君,眼里似乎寫了兩個字。 就這? 莫名其妙的,束薪君覺得自己胸口有一股郁氣。 他不想再等了。 珠子罪證已經放出。 這位朱密首徒抬掌吸回珠子,收入袖中,快步轉過身,盯著寧奕,兩人形成對峙之勢。 束薪君劈頭蓋臉斥問道:“寧奕!通天珠已將影像捕捉清楚,闖我圣墳者便是你,——事已至此,你還做何狡辯?” 仍然是平靜。 寧奕點了點頭,輕輕哦了一聲,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