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傳遍營地,猶滾油鍋里濺入水滴,頓時炸開了鍋。原本皇城司的營地,正有人正在接管緹騎,聽聞了卻是暴怒。“馬順德!你竟敢造反!”“隨本督殺亂黨!救陛下!”馬順德高呼著,周圍緹騎竟真的漸漸匯聚,聚集起來。“殺!”隔著幾十步,雙方相互對射,又投擲長矛,不斷濺射出血液,收割著生命。寧河郡王府院落布局,清雅、簡單,隱隱有名士風范,墻角有淡淡的花香撲鼻。但肅殺的氣息,始終彌漫不散,親兵各持刀而立,站在廊下。開窗的房間內,寧河郡王神色憂慮。從原本王府搬到這里,蕭條了,也冷清了。歷經這場磨難,他本人也消瘦了許多。今夜雨太大,總是睡不著。隱隱的殺聲傳來,他不由長嘆:“是誰起兵了,齊王,又或蜀王,應該是齊王吧!”“真好,就算不利,仍有一搏之力。”郡王似笑非笑,滿面惆悵:“不像我,只能等個結果!”“生死榮辱不由自主!”同樣龍子,為什么差距那樣大?是母妃的傳聞,是父皇無情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