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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不過一場鏡花水月，都是假的！人是假的，身份是假的，感情也是假的。

    秦臻說完這話，抬腳就走。

    一息的時間都待不住。

    “秦臻，你站住，談完了在走。”

    他的身后就是柱子，蕭鳳棲的身軀狠狠的撞在上面，面色當即就有些發白。

    好像她的恨與怒，都隨著今日所有人加注在她身上的痛苦而被埋葬了。

    “我最討厭別人騙我，而你騙我最多，傷我最深！如果不是我今日發覺你的身份，你還打算要瞞我多久？耍我多久？是不是等著我愛你愛到不能自拔，然后被你拐，順便幫你解了那火寒蠱？玄王爺當真打的一手好算盤！”

    若是從前，這樣粗俗直白的話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從她這樣一個高門貴女的口中說出來的，這話是一把血淋淋的刀子，刺進了蕭鳳棲的心上，也讓她自己鮮血淋漓。

    天上的火燒云籠罩在他的身后，他的雙瞳冷寂沉然，帶著深深的沉痛，整個人卻站的筆直，身軀繃的很緊，只聽他道，“你是這樣想我的？”

    秦臻下巴微微抬著，回視他，眼中在沒有了當初的溫柔，“是。”

    聽到這個字，蕭鳳棲忽的嗤笑一聲，他狹長的鳳眸中帶著淡棕的顏彩，有霧氣浮浮沉沉，眸光如流冰，氤氳著涼薄，削薄的唇紅如血，他的呼吸都加重了許多，那雙眼沉沉的盯著秦臻，似乎被她這話給氣的不輕。

    秦臻見蕭鳳棲冷沉冷沉的盯著她，抬起腳，轉身就走。

    砰一聲，蕭鳳棲重重的砸在地上，半晌沒喘上這口氣。

    這么多年，除了毒發，他沒這么狼狽過。

    蕭鳳棲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惡狠狠的道，棱角分明的臉龐輪廓，蒼白的薄唇，一雙漆黑如墨的鳳眸緊盯著秦臻，透出一種決絕。

    秦臻揮手，蕭鳳棲砰的一聲再次被打飛，撞在石椅子上，嘴角氤氳出一點血跡。

    他不還手，不抵抗，就報著受了重傷也不允許秦臻走出這觀景臺。

    砰。

    此時的她完全無法接受蕭鳳棲的任何碰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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