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要說話,風若行就給我使了一個眼色,我把話又給咽了回去,改口道:“能不能給我說說,那個四個囚徒是怎么回事兒?”是非道人道:“我只能看見他們幾個罪氣纏身,看不到其他。”是非道人指了指屋頂道:“我已經三十年沒有離開過這座殯儀館了,人都已經要廢了。就算是給我時間,給我地點,我怕也查不出什么證據。剩下的事情交給你們吧!”我點了點頭道:“行!我們商量一下再給你答復。”“理應如此!”是非道人道:“我這里還有客房,幾位不嫌棄就在這兒住下吧!”“不麻煩,我們自己找地方住就可以。”我站起身來給王小渙使了個眼色,后者心領神會的在挎包上拍了兩下。藏劍悄悄從王小渙包里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