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辭跟著顧言溪,看了一眼她的側(cè)臉,幽幽道:“言言,你真的不會嫁給一個手殘了的男人嗎?”顧言溪聞言,冷哼一聲,“當然。”“所以我的手殘了,你就不嫁給我了是嗎?”“是,沒錯,所以你最好別總是棄自己的傷勢于不顧。”手都摔成這樣了,還不以為然地去掐人家,怎么想的?傅硯辭表情難過,“所以如果我的手殘了,你就要嫁給別的男人了。”顧言溪:“……”她就隨口一說的話,他怎么還就不依不饒了呢?而且,這語氣聽著怎么還這么委屈呢?他這手不是還沒殘嗎?顧言溪無奈地看向傅硯辭,剛準備說什么,馬路對面忽然匆匆跑過來一個人。“顧言溪,你沒事吧?”沈釗氣喘吁吁地在顧言溪面前站定,神色擔憂,“他們說你……差點被車撞了?”顧言溪看清來人是沈釗,眉頭一皺,“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怎么?我要是被撞死了,你很開心?”沈釗怔了一下,“怎么會呢?”顧言溪怎么會說出這種話?“呵!”顧言溪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嫌惡。她懶得說什么,拉著傅硯辭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