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姿戴著耳機，坐在那兒看書。

    顧芒把包放在桌上，帽子摘了掛勾上，扯掉口罩。

    然后走去洗手間洗手。

    沈千姿目光微轉，斜了眼顧芒，隨即，收回目光繼續看書。

    小測驗在即，大學第一次考試，老師都很重視。

    ……

    考試時間定在兩天后。

    中醫系辦公室。

    “你們這次卷子出的都S級難度了吧？”楊天明去教務處有點事，正好看到中醫系遞上去的考試卷子，看完試題，他就直沖辦公室而來。

    “第一次考試，就該給這幫學生個教訓，讓他們謙虛著點學習。”一個教授道：“院長覺得不妥？”

    楊天明看著他們，不用想都知道在針對誰。

    顧芒不去醫學系上課，這幫人都不滿。

    明擺著要在這次考試給顧芒一個教訓，還要借著這件事給所有人一個警醒，別想著一步登天。

    另一個教授道：“院長，之前咱們說過了，顧芒這次成績前五，我們就同意她不來中醫系上課，但如果沒到前五，我看醫信那邊也可以讓她退出了，能力不足就別浪費時間，好好從基礎學起。”